当我谈论爱情时,我到底想谈论什么
2019年02月07日 22:57
本文最早於2019.2.7發表於Lofter。我难得有...
五月初七 月曜日
我似乎很久没有给姐姐写过些什么了。
这实属正常。随着她对真实自我的日渐接受和社交能力的逐渐完善,我将越来越退隐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我和姐姐的相遇本就是天赐的奇迹,所以,如果奇迹有时限,我想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我却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如果她要接受他人所谓的“真实自我”,也就是那些随莫名其妙的标签而来的刻板印象,她就必须削足适履,去迎合所谓的应该和不应该。不论她作为什么。世界希望她和某个人一样。
她确实觉得自己像接舆先生,接舆先生也说她像自己。可接舆先生也说了。学他者生,像他者死。这些话对于他们来说都太好理解。疯子只能作为疯子活下去,这在他们成为疯子时便心知肚明。这都是要为了艺术疯掉的人,我们这些陪伴在身边的人,多少只能做一些修修补补的工作。
所以,如果她接受自己,如果她决意以宋晓玲的身份面对世界,世界的恶意将铺面而来,因为她生来就要不一样的。可是,如果一个人都不能以自己的身份面对世界,这似乎无论如何都不大对劲。
世界不需要疯子。世界只需要疯子创造的价值。他们把疯子们的发明创造拿来享用一番,然后把疯子们杀掉,扔到烂泥地里去。
学我者死,像我者生。这才是人类社会的规则。
光鲜亮丽的外壳之下是什么不重要,光鲜亮丽才重要。
我也不想一拳打烂什么,这是人类自己的选择,我没必要悲哀。
我只心疼那些和我分享过灵魂某一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