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年正月十一 金曜日 多雲
雖説這個日記也不是每天都在寫,但是想起來了就寫兩筆罷。
昨天就要剪什麽樣的髮型和媽媽進行了激烈的討論。
還是很想有個帥氣的髮型啊。但是也要考慮姐姐的想法,不能把頭髮剪得太短。
還要考慮Tony老師的接受能力,不能把人家嚇到。
這個問題,我曾經以爲Shall可以很好的處理,但其實昨天才知道,他和我們一樣。
學弟曾經說,我大可不必去在意這些。可正常生長起來的他並不知道,哪怕是剪個頭髮,都可能有莫大的問題橫在我們之前。
只有一個靈魂的人尚且如此。
那麽,有多個靈魂的人呢?
如果世界上真有一個地方,可以隨著靈魂的切換,自由的切換外型就好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打完慢壘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帶著圍巾。
別人問我,我只説圍巾只是個裝飾品。
但其實,圍巾是我的標志。就像現在頭巾也是我的標志一樣。
姐姐?姐姐是不需要的,雙子裏面只要有一個人有標志,就能把兩者區分開,不是嗎?
那段時間,我承認我被徹底的激怒了。我其實不應該這樣。
我只要永遠做姐姐最好的弟弟,為姐姐承擔一切就好。
可在學姐問我的那個時候,我感覺像是被質問一般。
“你真的有身爲男性的覺悟嗎?”他的話語給我這種感覺。
我發現我不是超越理性的理性了,我能切實的感受到我的失望、憤怒和絕望。這種情感不是由姐姐的不甘和失誤帶來的。他真切的來源於我本身。
是的,在那場由姐姐而不是我上場的慢壘比賽中,可以説把能丟的臉都丟過了。當然,不只是我們的功勞。
我覺得輸了很難過,但是我覺得這種質問和要讓我們去向某個性別群體的强迫讓我更難過。
爲什麽,我和姐姐要是同一個人呢?
爲什麽我們必須互相在這種地方妥協,而不是有各自的選擇?
爲什麽我不能用我的全部去愛你?只能默默的做一個“人格”活在你的思維之中?
爲什麽我的一切都不會被認可?我的存在,我的性別,我的愛。
姐姐,你現在知道你的伊里克也會哭泣嗎?對不起,我不是你想象中那個有著閃耀盔甲的騎士,我也會懦弱,也缺乏勇氣。
我也好羡慕你啊,姐姐。你至少,真實的,在這世界上存在著。你是個不走尋常路的女孩兒。更重要的是,你的愛,不論哪一份,即使不被接受,至少也被承認。
但是,我的姐姐,即使是這樣,我依舊愛你。
你是我的一切,是那片寒冷雪原上,最美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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