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为它自己诉说。可奇怪的诗人们不是这样;这是一个由他人为他们诉说,并说出如果他们写散文的话会写什么的时代。这是一个他们为这沉默的指控辩解的时代——全都是强烈的指责,因为他们太沉默了——他们是来自一个特殊种族的男女,由于他们的善良和所拥有的才能,如果我们知道,这些东西让他们美好到无法存活,把他们变成另一种生物,说这些就不会太尴尬了。我要把他们从当怪人的重负中解救出来。诗人是个受苦受难的种族,他们主要的苦难是他们被误认为拥有一系列不寻常的思想和感情——尤其是感情——以及这种天赋是浪漫一类的东西。从某个历史时刻来说,它由一种认为诗人经常且必须经常去掉那些他们大约一百多年前就得去掉的人物形象的想法组成。它由那些希望他成为雪莱、济慈、拜伦、坡、维尔莱内和斯温博内的期待组成。确实,他可以是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但他也可以是太阳底下的任何一个人。我唯一的观念是诗人就是写诗的人。这可能听起来简单到荒唐,但这是从各种各样数不清的诗歌当中反映出来的,也是从诗人们展现出的各种各样的气质之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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