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想理理這兩天的事情。
考研成績快出了。被説要留在家裏了。被勸快點就業了。
唉。每個人都對我好,但沒有一個人能理解我。
我就像那個斯里科特蘭,在他人連地上的六便士都不知道為何物的時候,擡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可誰知道這天上的月亮,到底是追得到追不到呢?
那麽問題來了。我是該放棄這未必追得到的月亮,去撿別人的六便士呢?還是繼續追逐我的月亮?我是天命是月亮的人,注定是得不到地上的六便士的。《月亮與六便士》只對比了月亮和六便士,卻不知道這世上的人,連地上的六便士都不知道為何物。
在那篇已經不知道被丟到那裏去的新概念大賽徵文裏我就寫過,人縂因爲什麽活著。為名為利,為甜點為米飯也好,人縂因爲什麽活著。否則,只不過是碳骨架的機器在運轉。那有什麽必要呢?浪費時間。
我并不是看不起那些追求六便士的人,我覺得那也是一種追求。我所看不起的是,沒有自己追求的東西,也沒有什麽努力完成的使命,卻在痛苦中過完一生。
這便是他們認爲適合我的。這便是我死都不想要的。
也無所謂了,我將用我自己的方法去走這條路。
無論是那個改變世界的願望,還是那個為語言奉獻生命的天命,我都要實現。
至於你的看法,你那些害我變得越來越糟糕的願望,關我屁事。